残废,我心乱如麻,简直快要疯了,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旁人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事后一回想,便觉得此事疑点重重;承宗出生后,体弱多病,姐姐多次替他求医问道,费尽心神;他生病的时候,也是多亏了姐姐帮忙一起照顾,若姐姐真要害他,早就可以动手,根本无需等到现在;更不要说那个阿月故意告诉秋竹,说自己是姐姐的人,分明就是存心加害;这么想的人并不止我一人,还有相公,在姐姐被禁足后,相公一直都有派人追查,没过多久,童嬷嬷就畏罪自尽了。”说着,她忽地跪下,神色恳切地道:“姐姐待我与承宗的好,我从未忘记过,还请姐姐原谅我之前的一时糊涂;我答应姐姐,以后不论何人挑唆,我都绝不会再对姐姐起半分疑心。”
郑氏面朝床里未说话,长孙氏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季姐姐已是认识到自己的错,大嫂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在她的劝说下,郑氏转过头,望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季容道:“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
“姐姐面前,不敢有半分欺瞒。”在季容说完这句话后,郑氏长长出了一口气,颔首道:“承宗是你命根,倏然出事,难怪你会连我也疑,如今既然都说明白了,此事就算揭过去,你我以后都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