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怒不敢言罢了,尤其他还杀了元文都。”
吉祥听得糊涂,疑惑地道:“那会怎么样?”
韫仪伸手接住从窗外飘进来的一朵粉红杏花,低头闻着细细的清香,徐声道:“那些人既然不服王世充,就会生出复辟的念头;这一,我能想得到,王世充也必然可以想到,所以,他一定会想法子断绝那些人的念头,而这个方法就是……”话音一顿,望着若有所思的如意道:“可是想到了?”
“想到了一些,但奴婢不知道对不对?”这般着,如意试探地道:“他……会杀了越王?”
韫仪沉沉叹了口气,“不错,越王这会儿情况很危险,可惜……我虽知道,却救不了他。”
如意怕她多思,连忙道:“在这乱世之中,能够保住自己性命已经不易了,越王……他不会怪您的,您别难过。”
“我没事。”韫仪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暖暖的春光,低声道:“希望……这命如草芥的乱世,早一些结束。”
三月,春光明媚,草长莺飞,可以是一年中最好的日子,按着礼仪,在成亲之前,新郎与新娘不宜相见,故而自三月初开始,李世民就不曾再进过宫,但每隔一段日子,都会让初一借他进宫看望韫仪。
三月二十七日夜,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