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怀疑的话语,落在林氏耳中,犹如晴天霹雳,好一会儿方才缓过神来,悲声道:“臣妾跟随陛下多年,不说同历生死,共经风雨,却也差不多,却不想,陛下竟将臣妾想得如此不堪。”
“到底是朕想得不堪,还是你辜负了朕,你心中清楚。”扔下这句话,李渊起身走到杏娘身前,居高临下地道:“杨妃呢,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听李渊提及自己,韫仪从刚才就一直狂跳不止的心顿时又加快了几分,紧紧盯着杏娘。
“奴家本来也不知道杨妃的,昨日突然来了一个姑娘,说是秦王府的杨妃娘娘要见奴家,奴家不敢拒绝,就跟着去了,到了那边,杨妃问起林候爷,奴家方才知道,他们竟是相识的;杨妃说的话,与林候爷大致相同,都是让奴家一口咬定二位贵妃是太子自青楼买去的。”说到此处,她眸中露出比刚才更深的恐惧,“离开的时候,杨妃给了一粒药丸,逼迫奴家服下去,说是七日之毒,七日内,一切无异,但若到了第七日还未服解药的话,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只有奴家按着她与林候的吩咐在金殿上说话,才会给奴家解药。”
“满口胡言!”虽然韫仪一早就吩咐过了,但听到杏娘这般颠倒黑白的污蔑自家公主,吉祥哪里忍得住,厉声道:“公主何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