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这一刻,他的手指在发抖,倒的茶有一半洒在了桌上,直至连着饮了两杯茶后,方才算是好了一些。
听到他的回答,夏候端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一次真是好险!”
王远知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说,竟然让我帮着你一道骗陛下,你可知一旦被陛下知晓,你我都是死罪!”
夏候端颔首道:“我知道,但只要我们熬过了这一关,我之前所说的都会变成现实。”
王远知瞪了他一眼道:“虽然陛下打消了怀疑,但他始终没有想过要传位于秦王,容我说一句实话,他想要成为天下之主,不是一般的难。”
“昔日秦王带着一万将士去雁门关时,可有人想过,他能凭这一关逼退突厥十万大军?可又有人想过,秦王仅凭三万将士,就平定了齐王、裴相、李将军都不曾平定的刘武周?还有马邑,江都,秦王从来都没有让人失望过,你相信我,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王远知抚着颌下长须,无奈地道:“我已经对陛下撒下了弥天大谎,就算不相信你也不行了;要不是看在同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绝不会答应这件事。”
李渊只知夏候端精于相面看骨之术,却不知夏候端师承终南山一派,而王远知亦是那一脉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