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没有理会他,只望着一言不发的李渊哀求道:“父皇……”
李渊抬手阻止他的话,对李元吉道:“你都听到了什么?”
“那一日,在城郊狩猎之时,儿臣与二哥比试骑马,大哥见儿臣骑的是父皇赏赐的汗血宝马,怕二哥比不过,就借他自己的马给二哥,结果那马认生,将二哥摔了下来,二哥就是大哥存心想要摔死他,还自己有天上庇佑,天命在身,这才未让大哥得逞;父皇您可气不可气?儿臣与大哥了之后,他一直拦着儿臣不许出去,这些日子,实在把儿臣憋得难受。∷頂∷∷∷,..”
“就这样,二哥还丝毫不领情,那日儿臣生辰,大哥与二哥都在,二哥当面大哥虽是太子,却没有军功,没有战绩,东宫之位,名不符实;还大哥就算登基为帝,也守不住这大唐江山,早晚会败尽这片江山,毁了父皇一世的心血。儿臣越听越气,一时激愤,就借着去拿酒的机会,将风茄花之毒,下在二哥的酒水中。”着,他重重朝李渊磕了个头,“儿臣自知罪该万死,但恕儿臣直言,这一切都是二哥逼儿臣的!”
李渊盯了他半晌,道:“世民当真过那样的话?”
李元吉神色凝重地抬手道:“儿臣对大唐列祖列宗发誓,若有半句虚言,让儿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