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即便是死!”
“不是!”江采萍怕他受牵连,拉着他道:“都说了与你无关,还说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走,走啊!”不论江采萍如何拉扯,石长明始终不肯起身,令她又感动又害怕,唯恐真的会祸诞于他,思忖片刻,她咬一咬贝齿,跪下道:“当年之事,是我对不起娘娘,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娘娘要罚我一世在明月庵出家,我也无话可说,只请娘娘不要罪责无辜,放过长明,我……”
韫仪抬手打断她的话,望着石长明道:“她与你说了多少我的事情?”
“采萍本没有与草民说,只是成亲后的某一天夜里,她被恶梦惊醒,方才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之后,草民陪采萍回太原娘家探亲,又听左邻右舍说了一些。”
“采萍曾与卫怀王相恋,但卫怀王却死在娘娘的手中,惟至采萍心结难解,甚至……报复娘娘,虽然采萍没说后面的事情,但草民曾听闻,娘娘被罚在明月庵修行四年,有家归不得,想必与采萍有几分关系。”
韫仪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转而道:“看你谈吐,应该读过书,对吗?”
“是,虽然草民家中不富裕,但爹娘当年想方设法送草民去私塾上了几年学,后来还四处借钱,给草民开了一间小茶肆,生意还算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