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这了这个地步,这样强迫着蒲苇当他们的第三者,实在可恶!
“如斯,我们……始终是回不到从前的,之前我说的话,不过是受到惊吓还没缓过神来,觉得是你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所以拒绝不了你的要求一样。”蒲苇攫紧了一双小手,目光凛冽地迎上他那带着痛恨的眸光,心中莫名一窒。
连如斯闻言,心如被针扎,攫住她的手腕道:“你敢看着我的的眼神,将刚才的话说多一遍吗?”
“为什么不敢?”蒲苇微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心如被刀剜开般,迎上他带着受伤的眼神,道:“我说了,之前我说的话,不过是受到惊吓还没缓过神来,觉得是你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所以拒绝不了你的要求一样。”
这一句话,这一个眼神,让连如斯确定了一件事情,她绝对是撞见了他与苏雪的谈话。他伸手再一次攫住她的手腕,“蒲苇,我和苏雪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以前也从来不会解释什么给我听,你认为你自己对的事情你只会执行,从来不愿意跟我解释什么。”蒲苇被他攫着手腕,没有挣扎,眼里满是死寂。
连如斯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下来,“你误会了我,我是必须要解释给你听,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