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走了出去。
病房的门再一次关上,以深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心口,身体慢慢,慢慢的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这颗小心脏保护好,仿佛这样,心口处那撕裂般的疼痛就会减轻些。
窗户外,巴黎的阳光竟出奇的绚烂,洒落在巴黎的街道,洒落在街道上行人的肩头。
加长林肯房车内。
以深因为背上的伤,无法靠坐,她双手趴在车窗边,小脸几乎都要贴在了车窗上。
巴黎的秋天很和暖,阳光晒在她脸上,更是暖洋洋的。
与她此刻内心的平静完全相反的则是此刻房车内的情景——
艾瑞斯和欧阳玺这一老一小简直就是对头!
互相瞪着,坐在离以深最远的位置。
欧阳玺怎么看艾瑞斯,都觉得他对以深心术不正,而艾瑞斯心里更是恼火,第一,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看成猥琐老头,第二,他也防着着小色鬼靠近以深!
“你打算一直就这么跟着我们?”
艾瑞斯泛白的眉头微微扬起,好笑的看着欧阳玺。
欧阳玺被他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抬手便指了指一旁安静坐着的容桑还有另一边在玩手机的齐潇潇……
“什么叫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