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中心地带的军营大帐内,烛火旺盛的燃烧着,帐内依旧是温暖到如夏季般。
君凌睿身着白色睡袍,半躺在靠椅上,一手握着丑陋的香囊,细长的手指在香囊上来回的摩挲着,另一手抵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
他带着圣上的铁甲军在离东君国偏西的地理位置上已经行走二十余日了,一天只走二十里地。
对于他来说,这个中心地带是越晚到越好,再加上风雪交加的天气,行军就更是难上加难。
就让他那个高枕无忧的皇兄在皇城里多等一段时间也是无妨的。
肖奕霖最近很是识趣,自打那日之后,便不敢再拔老虎身上的毛了,任由君凌睿怎么指挥大军,反正不是行军打仗,他都不会多说一句话。
宁沐阳则是一直都在他身边充当尽忠职守的太医。
这时,夜雨的声音在大帐外响起“主子,宁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君凌睿没有立马回话,而是依依不舍的将手里的香囊放进了衣袖中,整理后便懒懒的靠着“进。”
夜雨为宁沐阳挑起了门帘,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宁沐阳提着药箱先进入大帐,自己跟着一起进去了。
宁沐阳本想恭敬的朝君凌睿行礼之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