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手指,僵硬地攀伸上他的手腕,点了点,再点了点。
程与歌立刻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看上面的输液瓶,距离换瓶还早,他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僵硬起来。
他慢慢垂下眼睛,看枕在白蓝条纹枕头里的易奚。她睁着眼睛,很安静地看着他,等他对上视线,慢慢弯了弯嘴唇。
程与歌立刻站起来,左右走了两圈出门,没一会又跑回来,弓着腰小心翼翼问她:你现在怎么样?头疼吗?哪里难受吗?rdquo;
她嗓子干得几乎冒出火来,张了张嘴没出声。于是摇了摇头,比了个水的口型。
程与歌立刻理解,去柜子拿杯子倒上开水又加了点纯净水,摸着杯壁试了试水温,才走过来送到她的嘴边。
喝慢点,别呛着,还难受吗?我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看?rdquo;
易奚抿着嘴摇头,不难受。rdquo;
单人病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安静地似乎静止不动,易奚稍微歪着头看自己的手,眨了一下眼睛。
程与歌把杯子放下来,双手虚拢着她的手背,见她的视线还没有离开,反应过来,双手又松了一下。
他脸上慢慢有点红晕浮上来,没有怎么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