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红烛烧的正旺,火光微闪的时候竟比外面的日头还要热烈。
赵恪予闭了闭眼,他也没想到孟仪昭会嫁过来,分明hellip;hellip;假使他没有请旨,那就等不到他从隘山关回来,她就成为人妇了。
入眼都是红色,他站起来手动了动,到底没抚上那张艳若桃花,盛妆打扮的脸。
他因为连夜赶路的疲惫而嘶哑的嗓子也格外迷人,孟仪昭垂着眸听他讲:若是有人欺辱你,只管让人来找我hellip;hellip;许氏使人让你去敬茶,你不想去也不必去,赵家除了父亲那,你想去哪就去哪。rdquo;
她就抬头,想去哪就去哪?rdquo;
赵恪予沉默了一下,手掌笼在宽袖里慢慢握紧:是。是hellip;hellip;我对不起你。rdquo;
我就知道。rdquo;她转了半个圈低头拿剪子慢慢挑剪去烧尽的蜡花,神情专注,侧脸对着一边的赵恪予在火光下细腻又温柔的样子:你也只敢和我说这些了。rdquo;
赵恪予慢慢握紧了拳头,但她不待他开口,继续说:做个寡妇挺好的,上无夫主恭敬,下无儿女教养。一个人自自在在hellip;hellip;rdquo;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