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咳了两声,不自然地挪开视线,你怎么逗弄起兔子?哪里来的,爪子剪了吗?rdquo;
哦。rdquo;见他没什么反应,反而避过她的问话,孟仪昭颇觉无趣地转头看晃动的门帘,漫不经心道:三哥送来解闷的,剪过了。rdquo;
又与赵桓予扯上联系了,赵恪予蹙着眉头,他怎么突然送你这些了?rdquo;
昨日我弹的曲子好听呀。rdquo;她回头和他对视,眨了眨眼睛,是你教我的第一首曲子,三哥还夸了我呢。rdquo;
她说得这样随意无谓,他教给她的第一首曲子却弹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听。赵恪予感觉到心脏迅速收缩,像是不断泛出酸汁,嫉妒的怒火直直烧上脑袋,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弯腰,眼睛赤红,你为什么要弹那首曲子给他听,为什么?rdquo;
孟仪昭看他愤怒的脸色,似乎被吓到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像是打量什么新奇的物件一样上下扫视,然后不可自抑地笑出来。
笑声连绵,她几乎要笑断气一般软着身子趴在软榻上,好久朝他说出一句话。
像是凌迟一样。
你既然教给我,我将少女的心思付予你当做束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