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恪予轻易找来,总让梁绰觉得哪里不对劲。
赵恪予不回他的问题,只是走进他两步略微压下急切,音色极沉:你把仪昭藏在哪了?rdquo;
梁绰才从孟仪昭处出来。
他就挑了挑眉,背手视线撇过赵恪予看向四周,迅速思量起来。这座院子似乎都被人围了起来,荣王给他留的人都已经被赵恪予截杀得所剩无几,他自己留的人不多,若真与赵恪予正面对起来,只怕得不到任何好处。
孟仪昭hellip;hellip;梁绰敛目时不自觉笑了一下,他去的时候她正在抱怨他不为她买些梳妆的物件,素着面披着外衫懒懒歪在竹榻上时,他想起一句诗。
淡妆浓抹总相宜。她不再用她那张精致媚丽的脸欲近欲远地勾着他,她透着粉红的干净的脸颊上的笑里边更让人宁静。
梁绰一向喜爱权衡利弊,就像之前轻易放弃父母和妹妹而提前逃出京的理智,却在想到孟仪昭漫不经心的,歪着头露出半边弯弯眼角的笑时,霎时崩塌到几乎要提剑不管不顾冲去彻底博得她。
他勉强用手指勾着袖角息下这个显然一败涂地的想法,认认真真看着赵恪予:赵恪予,你曾经说过你最是看不起临阵倒戈之人,却偏偏成真了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