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考试九日都没见着她,这会休息一天了睡足了,当然得来补足前几日的没见。
他深吸一口气,盖褥上还有淡淡的熏香,和她身上有点相似。
看宝珠渐渐舒展的眉头,他坐直了,宝珠,我想去桓京一趟。rdquo;
丫鬟进来添炭,门开了进了一阵寒风,让暖得有些躁的房内添了几分清冽。
她咽下口中的问话,点点头,殿试还有八日,之后再去罢。rdquo;
好像是不再管束,随他去只顺便提醒两句的样子。
明亦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又想起秦术与他说过的话,到底还是掩下来。看她懒懒靠在贵妃椅上,细致的眉眼笼在茶杯升起的水雾中。
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也要半遮半掩的,宝珠啜了一口热茶,眯着眼睛突然笑了笑。
忙碌的时候都过得极快,宝珠在殿试那天早晨替他整理好衣襟发冠,送他出了门,待到人影不见了才回头与丫鬟道:将公子的衣物整理整理,他约摸是明日就走。rdquo;
邀桓使议约是个名头,如果真有诚心,就是趁着这次派使者去桓吊唁的机会共同商讨了。桓国几乎后继无人,桓帝又卧病在床,桓朝岌岌可危,根本拿不出人选来秦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