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
他没有睁眼，平复了一下气息之后问道。
聊什么？
张宴洋也不知道。
张宴洋想了想：“聊什么呢……聊聊你小时候做过的蠢事吧？”
朱高裕：“……我小时候没有做过蠢事。”
张宴洋：“……”
“那聊聊你为什么会到云安来？”
“想来就来了。”
“……”
张宴洋：这天还有必要继续聊下去吗？
张宴洋泄气了，不聊了，没劲，她放下撑着脑袋的手臂，又平躺着了。
朱高裕良久也没有听到张宴洋的声音，他奇怪的睁开眼睛：“不是要聊天吗？”
张宴洋：“……”
她朝着帐篷顶翻了一大白眼，不过她也能明白这朱高裕不是在敷衍她，他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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