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小果子”说：“可是取到了草药？”
“嗯。”他闷声回了一句，然后从怀里拿了一棵被护得极好的仙草。
鬼王倒信了几分，归玉继续和鬼王周旋了几句，鬼王即便还有怀疑也不得不放人。
鬼王放了人，归玉道谢后便带着“小果子”离开鬼界。
到了鬼界边缘，她突然停下来，回眸道：“出来吧。”
打从鬼王处离开，就一直有一只鬼跟在他们身后。
这鬼没有恶意，归玉也不知道他跟着做什么。
“刚刚谢，谢谢你。”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大石头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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