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凝手里抱着本书在看，轻点了点头：“嗯。”
白洛离看她手中的书，突然想起了十八岁的时候，师尊给自己的那些关于情事的画本。
脑中突然浮现昨夜自己的不熟练。
他突然起身：“师尊，我去看书。”
“哦哦，去吧。”末凝眸子都未抬的说，她只以为白洛离又回书房看他那些有关修行的书籍去了。
白洛离是回了书房，从书房最后一排的末凝的专用书架上，翻出了那些画本，认真的学了起来。
待到晚些，末凝问白洛离要不要回明城，白洛离坚定的摇头。
随即横抱了末凝，暗哑着声音：“师尊，该歇息了。”
“可是还没吃晚餐。”末凝眨巴眨眼，装懵懂。
“晚餐？吃我。”白洛离的声音伴随着关门声……
半夜。
白洛离还是记着末凝未用晚膳，起来为她烤了一条鱼吃。
末凝裹紧她的小被子昏昏欲睡的时候，闻到了烤鱼的香味。
披上衣服，循着烤鱼的香味出了门，远远看到白洛离在月色下给她烤鱼。
白洛离感受到背后的目光，回头便见她披着一个松松垮垮的衣裳缓步走来，露出的锁骨上还印着他留下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