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的时候，她反而感觉更加安心。
“没有安排。”素怜回答道。
“你来京城有半年了，也习惯京城的生活，可有喜欢的地方？”
素怜想了想。
半年了。
她来京城晃眼便是半年。
而她对京城的感受，只有繁华，繁华得让她眼花缭乱，贵人多得她生怕在何处惊扰到了贵人……
若说她喜欢的地方。
“这里。”
若非要选择她喜欢的地方，那便是曾园，曾园的戏台子。
慕容复临失笑。
他就不应该问她。
以她的性子，哪儿会独自在京城四处走走。
恐怕在她眼中，京城就是曾园和住处的那一条街道吧。
“如此，稍后我领你在京城走走。”
“好。”素怜看着自己面前的铜镜，眸子里闪过了一道光芒。
能与他多相处一会儿也好。
“今日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京城，可惜的是这一段时间不能听你唱戏，素怜，如今的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令我指点的了。”
他见证了她的成长之路。
今日，他看着她在台上，听她的声音，完全沉浸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