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回过神来。
莫晓晓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二人的到来，抬起头的时候水一样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微光。
只不过天色太暗了，没有人看到。
莫晓晓倒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庄曼雯挽着司御寒的手臂，画面异常的刺眼。
莫晓晓没有再说什么，径自低下头，整理着桌面上面散乱的设计稿。
司御寒真的很难接受莫晓晓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那种感觉，就好像你用满腔的热烈，去融化一块极冷的寒冰。
其实莫晓晓哪里是冷漠呢？她只是不停反复的告诫自己要冷静。
一定要冷静。
“莫晓晓，你见到上司不打招呼吗？”司御寒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没有上下属的关系，我没必要打招呼。”莫晓晓的声音清冷而疏离。
庄曼雯倒是一反常态，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司御寒身边，一句话也没有说。
司御寒喜欢的，不就是莫晓晓这样的吗？好，那她庄曼雯，就努力做到。
“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只有上下属吗？”司御寒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子里面犹如是装进了一整片深沉苍茫大海。
“对。”莫晓晓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