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还被紧紧握在他的手心。一时间,两人都慌忙地缩开手,可也没有彻底放开。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两人同时出声,又是一阵要死的沉默。
“我可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紧张问道。
我怔了一怔,咬唇道,“你说,你回来了。这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
他脸色突变,立马松了手,坐立不安起来。
“慕椋,你可曾远游?”我冷不防幽幽问道。
“我,可曾是你牵挂的人?”
好歹到了这个份儿上,再不问个清楚,死也难甘心。
“若不是,你的梦里为何只叫我的名字?若是,不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牵挂起我来的?是三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还是更久更久以前,在沛县城外送别之时?”
他踉踉跄跄站起来,不发一言,要往外走去。
我以为他要逃,急喊道,“要去哪里?”
他掩着胸口,顿了顿道,“巫云渡。”
我心中诧异,是我所梦之渡口么?我惊疑地默默跟了上去,他步履有些不稳,我放心不过,仍搀了一路。
“路途稍远,还是骑马去吧。”他道,这时候他已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