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慢走”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觉眼前一黑,便瘫倒在清愁身上。
等我第二日醒来,已是躺在床上了,只是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头脑却是很清醒的,于是也立马认出这不是我们住在吾静湖的房间。
突然有人一把将我扑住,激动喊道,“姐姐终于醒了!”
是清愁。
“我怎么了?”我一脸茫然。
清愁把我扶起来,一五一十道,“昨晚我们刚送殿下和夫人出门,你忽然晕厥,不省人事。整个太医署竟查不出病因来,把我们都急坏了。幸好,臻夫人请来了星命官,原来是最近太白星连日白昼高伏,是主凶煞之气,吾静湖处正西南,而姐姐又五行属木,最是受其冲撞,才致病倒。”
她说得一本正经,我却只听得半懂,便道,“那么,我们现在在哪里?”
“湄宫。”她一年给我喂汤药,一边解释道,“臻夫人的住处。”
她见我疑惑,便又道,“你都这样了,吾静湖是断然住不得了。长秋殿下本想接你同他一起住在畅阳宫,还是臻夫人想得周到,此举总怕惹人闲话,也不利你修养,倒不如先在湄宫住着,她也方便照料。待好些时,再做打算。”
“长秋殿下便答应了。他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