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臻夫人便道,“早在年初时,东秦便有同赵国联姻之意。只是长秋这边迟迟未松口,所以还未曾定下来。”
“联姻?”我琢磨着,这要成了,东秦不是又多一条臂膀?尤其眼下长秋斗志不小,比前赵王难对付得多。要是他真归东秦一营,这局势更将诡谲难辨。
“这会儿来人,和亲一事大概还会再议。”臻夫人道,意味深长地朝我望了一眼。
“那您觉得殿下会应允吗?”我问。
“按理说,应了有一千个好。”臻夫人道,“我虽不涉朝政,却也深知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的道理,若东秦得以重振天下,彼时必不会亏待于我,依长秋的谋略,与其共分天下也不无可能。”
听得我一阵心虚,看来臻夫人是全心全意为赵国考量的了,不然怎么能一眼就看出这其中的关系利害来。
那她为何要将这些剖析与我听,方才不是还有所顾虑的么?
她意味深长道,“说实话,若清华留下来,长秋定不肯答应这门亲事。所以,我助你出宫,也有我的私心,再者长痛不如短痛,左右对长秋来说,不是坏事。”
她这几句话堪称苦口婆心。
虽如此,我仍感激道,“清华明白。夫人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