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脚,却扑通一声跪地,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
“桥。”许安易加重语气唤她,咬咬牙,咽回了“你别浪费时间,别为难自己”。
即便再欣慰她这种为朋友两肋chā刀——让她出门可能还不如两肋上chā刀——的勇气,可现在不是她逞强的时候。
能让卷毛主动走出家门,已昭示了事情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可她还是不想让卷毛出任何意外。
“我送你上去!”
林继桥大声喊:“不要!”
人也蹲在地上不肯走,狠狠抹了两把眼角,抬头看她,一会儿工夫,眼睛爬满血丝,“那是盼盼呀。”
她在包里摸了摸,摸出封好的纸yào袋,就那么把yào嚼了两下干吞下去。
许安易不好再说什么,看她直起腰,虚虚地吐了口气,“走。”
从上电梯到上车,前后五分钟,算是两个人过去几年经历的最长的五分钟。
许安易本打算让她坐后排,但林继桥坚持要坐副驾。许安易无法,只好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冲锋衣的拉链和粘扣都拉好粘起来,围巾裹在衣领外。一张脸只剩下一双快要失去焦距的眼睛。
“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许安易叮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