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是不是他惹到我?”
男人笑得淡漠,冲丧龙使眼色,让他离开。
“看来,不是飞仔龙惹到你,是我惹到你。”男人声音清冷,分辨不出喜怒。
阿粒坐在一旁,看了眼傅时津,笑笑地讲:“我都说啦,丧龙不知情,若是知情,哪里情愿站在这里任由旁人盯着他被个靓小姐打巴掌啊?”阿粒眼里毫无笑意,垂眸,又讲:“男人是要尊严的,谁要他没尊严,他恨都来不及呢。”
像是无心之言,又像是恶意直言。宣雪看向阿粒,不知觉缠紧身边男人的胳臂。阿粒的话,扎进她心里去了。她夺了陆钦南的尊严,还给他便是,她告诉自己,没关系,陆钦南的尊严是死是活都在她手里,他恨总比毫无感情来得好。
总有一日,她会叫他明白,他能活今日,能得今日位置,都是因她。
宣雪深深吸口气,努力无视阿粒的话,看向身边男人,“你这几日不找我,是不是你太太缠着你?”
傅时津抬手,大拇指刮了下眉头,好掩饰蹙起的眉头,眼睫下是生冷的目光。“今日,我很忙,内部调查科的人缠着我,抽不开身。”
宣雪笑一声,“我回去跟爹地讲啊,让他帮忙呀。”
男人淡淡一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