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闲话,你们的腰牌不许丢了!丢了,领不到吃食是小事,被官兵查验到到没有腰牌,格杀勿论。”
说罢,熊四挥了挥手,见四人规矩地进了茅草房,调转马头自顾自走了。
南宫翎拉着安馨进了最西侧的茅草房,听着熊四的马蹄声走远了,他俯身凑近安馨的耳边,压低声音笑道“你跟我在这茅草堆里滚上一夜,清白可就没有了,你我早些定亲如何?”
安馨的眼睛就着最后的日光在茅草房里一扫,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人高的三角形茅草房里,一丈见方的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茅草,就是他们床榻。
联想到刚刚穿过阜城看见了一栋勉强整齐的房舍,和外面站着全副武装的侍卫,想必就是诚王所在,灾区的简陋艰苦,非亲眼所见真是难以想象。
人的所有需求都被压低到最低水平,只求活命,活着!
听见安馨叹息,南宫翎接着笑道“往好处想,你我知根知底,我心悦你,你也心悦我,我们两情相悦,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不用这么勉强吧?”
安馨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头,转头点在南宫翎的额头上,用力推开南宫翎近在咫尺的脸庞,伸手从储物袋中先刷出隔音阵法,撑开之后方才气恼地说道“什么时候了,你脑子里就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