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得干系;他长子出来做医官,真有万一,舍了这一支,其他儿孙还能挽救一下。
将心比心,霍宝理解他这种选择。
归根到底,还是白衫军势力不足,不能让人踏实罢了
“也好,让他下午来州衙报道!”
“哎!”
鲍大夫应着,背了医箱出去,腰是真弯了。
霍宝想起一事,对平安道:“我需要烧酒,寻常烧酒不行,要再蒸过几次的,打发人往酒坊里里问问,今天就要,越快越好,回头账务……记在军需上……”
这个时候没有酒精,却已经有蒸馏酒。
蒸馏酒有了,要高度酒不过是多蒸几遍。
找人去酒馆,多定制点高度酒,可以勉强当酒精用。
平安迟疑道:“小宝爷想要的……可是酒露?”
“酒露?是蒸过几次的烧酒?”
“嗯,九蒸九酿,最烈不过,饮之如吞火……不善饮着闻闻就醉了,善饮着也喝不了几盅……”
霍宝听着,这倒是与高度酒对上。
“哪里有酒露?”
“州衙小厨房就有,是酒庄之前给的孝敬。”
霍宝大喜,平安见状忙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