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方面的专家,麻烦您给想想办法,只要能够治好我的父亲,多少钱都没问题。”
“陈先生,请你做好心理准备,你父亲的心脏已经出现移位,而且从检查数据显示,他有问题的地方不仅仅只是心脏,这给手术大大增加了难度和风险。”史密斯叹了一口气,他能够理解家属的心情。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么?”中年男子像是失去了最后的希望,神 情愕然。
“陈先生,你还是尽快安排手术吧,拖得时间越久,成功率越小。”史密斯建议道。
作为当事人的陈仲源,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与一位国外医师探讨自己的病情,他此刻正在四合院内,与一位故友闲聊。
“关老哥,你也不用再安慰我了,我的身体什么样,自己非常清楚,恐怕这一次我是挺不过去了。”陈仲源说这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
关信厚皱着眉头,他刚刚替陈仲源把过脉,情况确实很糟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医治的范畴。
“关老哥,我跟你说实话,我不怕死,但唯独有一件事,我放不下。”陈仲源又叹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我的小儿子陈有昊,是被我从小宠坏了,他现在练武成魔,连家都不顾了,苦了我那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