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意竞争失败了,即便是心有不甘,甚至怀恨在心,最多也就是在往后的生意相关领域,趁了机会打压踩踏一番,买凶杀人,这得有多丧心病狂,换言之,他自以为是掌握着足够的能量,决定他人生死的能量。”
微微一顿,老头子沉声道:“当然,你的任务是把任飘飘保护好,其他的事情,另有人做。”
显然,此事已引起他的重视,甚至是,颇为恼火。
秦晓路说出他最主要的目的:“老头子,我想知道,我有什么权限,您知道,我脾气并不是很好,冲动起来,难以控制……”
老头子森然道:“在你的职责范围,可以随你心愿,一切有我。”
得,秦晓路等的就是这一句。
他笑了笑,道:“成,我听您的。”
老头子也笑了:“呵呵,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好啦,就这样吧,我有个会开,不说啦。”
通话结束。
傍晚,柳振新和马龙先后而至,当他们见到近乎空荡荡的书店,皆不由一愣,以为走错了地头。
柳振新张目结舌道:“师父,这店,遇贼啦?”
马龙调侃道:“这世上还有偷书贼?莫非师父的武功秘籍藏在书中,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