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仇人围殴,年少轻狂时的他没少经历,往往都是冲冠一怒的拎着镐把迅猛抵达战场,只不过这几年少的多,对这种事也早已敬而远之。
如果是别人他会定义为骚扰电话,根本不会关心。
可电话那边偏偏是三年,心中唯一能称得上兄弟的人,不可能坐视不理。
他抬起头,望向还在亮灯的二楼玻璃窗,或许母亲今天等待自己要谈及那个女人的事情?又或许谈及那个男人?
他沉默几秒,随后快速编辑一条信息发过去:今晚回不去。
随后站起来,转身奔主干道上走去。
也就是在他转身的一刻,二楼的灯光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