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家医馆的好感也是蹭蹭的往上窜。
那小徒弟把三人带到后面的一间厢房,道:“你们就在里面呢,你们进去吧!病人刚刚扎完针,需要静养,你们小声点。”
三人连连点头,再三谢过他。
那小徒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医者父母心,我虽然还是学徒,但是也该有颗医者心,你们不必谢我。”说完,他便点头示意,转身走了。
李氏和杜玉娘这才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杜河浦也跟在后面。
“祖母,玉娘。”杜安康心里不好受,虽然大夫给爹扎了针,可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醒。
“安康,你爹咋样?”
“大夫说没什么大事,但是还没醒。”
杜玉娘走过去瞧了两眼,杜河浦的脸色还可以,只是一直这么晕着,也不是办法啊!
“大哥,到底咋回事?”杜玉娘压着怒气,放低声音问道:“好好的,爹咋会挨了闷棍?”
杜安康脸色不太好,道:“昨天我们去那个地方守着,爹去了后门,我跟二叔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巷子口盯着。到后半夜的时候,那大门就开了,我抬头就看到跟十一一起进赌档的那两个人,十一就在他俩身后。当时我就叫二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