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堂堂正正,又没得罪什么人,有什么好怕的。
“这店是谁让你们开的?知道不知道这条街是谁罩着的?”
杜河清只道:“我们规规矩矩的开店,在衙门里备过案,交过税的!”
“嘿!”那人嗤笑,好像杜河清说了一件多么好笑的事情似的,“衙门里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但是这条街上的事情,归我们管!”
这些话,杜玉娘躲在灶间里,听得清清楚楚。
这种小铺子,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人连问也不问,直接就认定杜河清是老板,这里头能没有猫腻吗?
杜玉娘不信,她总觉得这些人像是有备而来,目的明确。
“明着跟你说了吧,你想在这儿安安稳稳的开店,可以啊!我们哥几个,可就是保护你们这些商户的,这活辛苦且费力不讨好,你总得孝敬一些茶水钱吧?”
公然敲诈,简直岂有此理。
杜河清到底还是有些见识的,这世上,并非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官府的人和这些混混都有关系,真要闹起来,吃亏的,还是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
杜河清心里虽然气,可是脸上还是带出了几分讨好的神色来,“原来是这么回事,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