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富公子,当真是有狂躁症?”
杜河清点了点头,“是的。”
李氏抖的更厉害了,“十一,他,不知情吧!”李氏还在幻想,如果可以,她很想让杜安兴保持最后一丝的人性。
“娘,当时十一被富长河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旁边看热闹的人不少,谁也不敢上去拉。杜安兴当时大喊,说打他这个人有狂躁症,若是没有人能制服他,自己就要被打死了。娘,这话是他亲口说的!还能有假?他到了生死关头,总不会说谎话吧?”
李氏往刘氏怀里一到,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样,软绵绵的,再也起不来了。
杜河清心生不忍,就哄她:“娘呀,十一那小子,唉,您就别惦记他了,中不?他不值当。”
李氏号啕大哭,真是伤心欲绝。
刘氏心里也是酸酸的,她也是做母亲的人,能体会婆婆的心情。
但是那个杜安兴,当真是个白眼狼啊!养不熟的。
杜河清道:“娘,富家来人了,十一的医药费由他们出,老二那头我也让人捎信了,他们很快就会来的。”
李氏像是听不到杜河清的话一样,继续哭着,仿佛世上再也没有比这上更伤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