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该有的心思,做下什么错事,就想着把她嫁给池秀才也不错。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后来那个样子。”
“那时候玉娘小,她生得那样精致漂亮,眼光高也是正常的。不过现在玉娘可变了不少,到底是大了几岁,想法跟以前不一样了。”
杜河清也赞同她这话,脸上带出几分欣慰之色来:“做人就怕不肯脚踏实地,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才能安稳,长久。像杜安兴那样的,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眼高手低,偏偏一事无成,还跟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
刘氏见他动了气,就道:“说他干什么,以后不来往就是了。你弟弟自己不会教儿子,愿得了谁!?”
杜河清沉默了一下,才道:“不提了,以后都不提了。”
“就是可怜了小枝和小碗。”刘氏打了唉声,心里清楚,就算老太太说断亲了,这血脉亲情也不是能断干净的。将来老太太若是走了,两家来往断也就断了,老太太若是在世一天,只怕大房和二房就永远没有断干净的一天。
唉,算了,大半辈子都过来了,孙子都那么大了,凡事看开吧!人在世上走一糟,哪儿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呢!
“我现在就是担心玉娘!”刘氏若有所思地道:“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