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大夫医好了我,还把我送到了外县的一处庵堂养伤。当时我容貌已毁,在庵堂里半死不活的苟延残喘着,所有的人看我都像是看洪水猛兽一样,若不是杨峥留了一大笔钱,只怕没有人愿意我留在那里。当时只有我师傅一个人不怕我,还偷偷的给我拿吃的。她那时心智也像现在一样,如同孩子一般。”
刘氏沉默着,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听到女儿说起梦里的事,她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又酸又苦,好像她的女儿真的承受过那些折磨似的。
“那她如何能教你手艺?”
杜玉娘长叹一声,这一点,她也想不通。
“说起来,也很奇怪。我师傅这里,好像受过伤。”杜玉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道:“她时而清醒,而时糊涂,糊涂的时候,就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样;清醒的时候,气场很足,做菜的本事十分高超。我也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杨峥也找大夫给她看过,可惜却看不出来什么。有大夫说,这病像是离魂症,也有大夫说,我师傅的头部也许受到过重击,糊涂的时候应该就是失忆了,而清醒的时候应该就是记忆回笼的时候。”
刘氏和李氏面面相觑,这种事情,她们听都没有听说过,所以也分辨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