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件事并非她亲眼所见,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就是有那样一副画面:天阴沉沉的,镇北侯被押到了刑场,一身囚衣跪在高台之上。他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斩字,还用红色的朱砂打了一个x。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不知为何行刑时,却是狂风大作,乌云密布起来……
所有人都觉得镇北侯是被冤枉的!老侯爷戎马一生,为了尽忠舍小家,连老母亲病逝,妻子生产时都不在身边。他连儿子都没有,他怎么会通敌判国呢?
杜玉娘也想不明白。
“玉娘,玉娘?”
就在杜玉娘愣神 的工夫,李氏喊了她好几遍。
最后还是刘氏看不下去了,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啊?”杜玉娘一脸茫然,“娘,怎么了?”
“还怎么了!?”刘氏瞪了她一眼,“你祖母喊了你好几声了。”
杜玉娘恍然大悟,不好意思 地道:“我,我没听见。”
李氏只当她是紧张了,连忙握着她的手,给她鼓劲:“玉娘,你是不是紧张啊!别怕,你只要露个面儿就行了,其他的事儿都不用你操心啊!”
刘氏也道:“就是,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