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你说话啊,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李春梅怒不可遏,一只手揪着陈克勤的耳朵,一只手将引擎盖拍得咚咚响。
那模样,直让人觉得就像是一只母鹰抓了一只小鸡仔。
“有什么事情,回家说好不好?大庭广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陈克勤痛不欲生,但肉体上的疼痛,却还是远远不如此刻被这么多学生围观带来的尴尬和无地自容,强忍着头痛,对李春梅低声道。
“你要脸,我就不要脸吗?你要脸,还被人把这些照片用礼品盒装着,寄到了家里,让和我一起打牌的那些姐妹们全都看到了?”
陈克勤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立刻更加恼怒了,手上力气加重,怒喝道。
该死!这泼妇原来是在别人面前丢过了人,来这里找面子来的!
陈克勤一阵无语,别人不了解李春梅,他是再了解不过了,这女人平时无所事事,就是喜欢拉着一些朋友打个麻将。
而且这女人还有虚荣心,总是喜欢把一些别人托她找陈克勤办事时送的一些珠宝和包包拿出来炫耀。
估计礼盒快递到家时,李春梅以为那是什么人托办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