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城依然没理他,只是,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喝了一口酒。
“可是,我可听说,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莫东阳看了他一眼,把酒杯往边上一放,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靠近他的耳边说:“你就不担心,你珍藏的东西——会跑吗?”
冷斯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握住酒杯的手,微微的收紧。半天,他才缓缓抖了抖肩膀,把莫东阳的爪子挪开,又一口喝下了一大口酒:“我不签字离婚,谁敢给我带绿-帽-子?”
“是吗?”莫东阳笑:“可我怎么觉得,你家那位,虽然家贫,但是,却从来不会‘人穷志短’,尤其是,‘富贵不能’。”
冷斯城还是没说话,莫东阳感慨一声:“总之,你小心些吧。其实,你和你家那位相遇,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呢?”
冷斯城忽的站了起来,把酒杯一推:“我回去了。”
莫东阳一看到他准备离开,知道他是“恼羞成怒”,反而还乐:“走什么?是去你那位陈小姐的香闺……”
冷斯城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极淡极认真,“没有。”
没有陈文捷,也没有别人。原来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不是因为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