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做什么？”冷斯城也许是有点累，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磁性，像是一杯醇厚的黑咖啡。
“我……没！”她连忙否认，脸庞立即一低，不敢再与他对视。
她不敢看，他却偏偏想靠近，修长的身体，还特地往她身边移了移，他的前胸，有意无意的靠近她的后背，轻轻蹭了蹭：“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没有。”她马上摇头，脸色有些绯红。可他一靠近，她立即嗅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飘散。
香水味——冷斯城很少使用香水，程秘书也不用，这股味道，分明是……
她的心脏微微一缩，低着头看着脚尖，半天才开口：“你刚刚……很忙吗？”
冷斯城一愣，看着她微低的后脑勺，随即点点头：“嗯。”
“……在，忙些什么？”
她这句话在喉咙里卡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工作。”冷斯城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合作的广告。”
“哦。”顾青青的小脑袋又低了低。
他说的没错，他和徐子佩，不正是一起工作，一起合作广告吗？
——只是，看着比往常亲密了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