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也无比希望,她能早点有个他们两的孩子。
“你要走了?”顾青青看着他,一头微卷的长发瀑布一般披散下来,有几缕搭在她白皙消瘦的肩头,黑与白,极致的颜色的冲击,带给人更致命的吸引力。
冷斯城又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像是一块质地绝佳的磨砂玻璃:“嗯。”
他也不想走,可这次的欧洲会议非常重要,是代表整个华夏国的商贸团去参加的活动,还有各国领-导人在场。至少开幕式前一两天的晚宴,他根本不可能不到场。
顾青青听说他还是要走,心里微微有那么一丝失落,不过她表面上还是一副柔顺的模样:“那你小心。”
冷斯城一直在看着她,看不出她脸上有多少不舍,心里微微有些难受。
三年前她爸爸的死,三年之间的隔阂,已经像是一道鸿沟。他只能拼命追赶,小心翼翼的靠近,生怕惊动了她,让她从此不再回头。
“你也是。”
临走,冷斯城还是没忍住,在她唇角上浅浅一吻,才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门。
到楼下进了车,他摇下车窗,果然看到顾青青正披着长发,裹着床单,远远的在二楼的窗台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