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秘书顿住，回头，有些疑惑的见冷斯城的目光变得异常纠结，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一样，半天才问：“有人打电话找你吗？”
“有啊！”程秘书还以为冷斯城在问他公事呢，立即说：“皇霆副总裁给我们增发股票的细则，娱乐，实业部，游戏部，商务部的把上个季度的收支报表提交，下午张导也要过来洽谈电影投资……”
冷斯城坐在旋转椅上漫不经心的听着，等他说完以后，忽的抬起头问：“就这样？”
“对啊。
”这还不够多吗？他列了一大堆，从现在到一星期之后的日程几乎都排满了。
“还有别人留言吗？”
“哦，有。”留言那就更多啦。程秘书翻翻小本本，从前往后说了无数条消息，最后，说到一条消息的时候，有点难以启齿：“冷总，还有一件事……”
冷斯城点头：“你说。”
“就是昨天啊。您让我去换货的那些……那些。”程秘书半天才嗫嚅着。
冷斯城一愣，这才想起，他昨天丢给程秘书去处理的那堆“成人用品”。说实话……让他对顾青青用那些，尺度有点大。
想了想，他随口说：“不用给我了。你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