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行为,从来都不是男人的专利,喜欢这么干的女人也不在少数。
相比之下,潘金莲反倒是比阎婆惜喝得更多一些,因为她心底对白胜的期望比阎婆惜要大,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是这个道理。
“什么?你说你比阎婆惜喝的还多?”听了潘金莲的叙述,白胜懵逼了。
毫无疑问,酒里有毒,那么喝的多的中毒也就更深,从而苏醒的时间也会更晚。此前他一度认为完颜宗望能醒而金兀术和郭盛没有醒是因为完颜宗望喝的少,而事实上完颜宗望喝的确实比别人少,可以说完颜宗望是昨夜那场酒宴里喝的最少的一个。所以他刚才做出的判断是潘金莲比阎婆惜喝的要少些,但是潘金莲肯定地说她比阎婆惜喝得多,那就不科学了不是?为什么潘金莲醒了而阎婆惜没醒?
他疑惑的目光盯在潘金莲的脸上,却发现潘金莲的脸忽然红了,而且是面红过耳,只比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稍稍淡些,而那朱唇却在轻轻开启,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相公,我想求你一件事。”
白胜一愣,心说什么事值得你羞成这样?耳听得外面鲁智深正与倪麟一伙人打得如火如荼,这危急关头,不管你有什么害羞的事情我都没法满足你!正想一口回绝时,却听见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