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事实上萧凤也怕自己克制不住那事儿的诱惑,她又没什么毛病,既然已经体验过了,当然也知道了男女之事的妙处,但是她心里始终迈不过那道坎儿,她不想带着对耶律大石的愧疚在白胜身下婉转承欢。
她并不是还想嫁给耶律大石,相反她觉得再嫁耶律大石已经不可能了。但若是现在就不加掩饰地嫁给白胜,是不是对耶律大石太残忍了?她不忍。
而且,这样的结果只怕对白胜也不是一件好事。万一耶律大石要报复白胜呢?她觉得以她的能力根本阻挡不住耶律大石,而且她也没有任何脸面去阻拦。
所以她很纠结。她想等,等自己心里变得不再那么内疚,等待白胜或耶律大石之间的某一人对她改变了初衷。
在萧凤的坚持下,白胜只好妥协,抱着一床褥子去睡地上,总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睡地上不是?万一落下了什么月子病之类的毛病,岂非铸成大错?
白胜的行为充分发扬了后世男人的风格,给十二世纪的男人们做出了好表率,就差表演现代绝技跪键盘了,可惜除了深受感动的萧凤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反过来说如果这事儿被人知道了,白胜在这个时代就没法混了。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窝囊?
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