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身内外衣物,露出一副冰清玉洁的躯体,既不回避安白两人,也不回避蔡京,躺在了蔡京的床边。
蔡京急忙下床避让。
白胜和安道全相视一眼,还特么等啥啊?那就治吧,若是不治,才会暴露两人从头到尾行骗的老底!
……
这两人依旧一个施针,一个按摩,感觉上病人不是碧云,而是他们自己。
这也忒特么折磨人了。这俩货一个是假医生,干的是真按摩,一个是真医生,玩的却是假针灸,偏偏不敢在心中生出淫邪之念,憋得实在很辛苦。
半个时辰过后,终于理疗完毕,看着李碧云从容穿好衣物,白胜用自己的衣袖擦着额头的汗珠,说道:“你的病症比太师轻的多,再加上你内功深湛,所以只需治疗这一次,平时稍加调理就好了,回头我们要出去给太师和你抓几服药……”
只能看不能摸,是安道全的煎熬,只能摸不能干,是白胜的痛苦。这种煎熬和痛苦还是少一些为妙。
蔡京道:“抓药的事情就让下人去做罢,你们写出药方来,留在府中不要出门,不然老夫就还要跟开封府去交涉。”
以蔡京的能力,要在开封府保下一个犯人算不得难事,但是因为通知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