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冲不出去。”
一阵开锁的声音响过,房门大开,月光下两名军士依稀就是白天来过这间屋子的那两位,其中一名喝道:“白凤出来,我们萧将军点名要你侍寝!”
众女尽数把目光看向了白胜,白胜却附在嵬名慧的耳边说道:“你看我这样行不行……”
嵬名慧听得眼中一亮,蓦然展开双臂把白胜抱在怀里,颤声道:“那可就委屈你了。”
白胜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真馒头和嵬名慧的假馒头压贴的紧度,伸手拍了拍嵬名慧的后背,其实是借故擦了擦手上的黏液,道:“没什么,你等我消息。”
“啰嗦什么?快走!”两名军士很不耐烦。
另一个就说道:“是不是觉得我们将军看上你就可以拿一把了?”
白胜起身,跟着两名军士走到了萧让的房间,把房中备好的那两柄镔铁雪花戒刀挂在了腰间。
萧让却指着桌子上的一盆羊血问道:“这个怎么弄?”
白胜将手中的匕首在盆里搅了搅,笑道:“泼在你小腹上面吧。”说罢另一只手端起木盆就往萧让的身下泼了上去。
深夜里,蓦然响起一声惨叫,只听得人人毛骨悚然,随即寨中一片大乱,无数脚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