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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胜这连续的几棍依然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她本以为这几次隔物传功总该是冲着她来了,就算是武功套路之中常见的几虚一实打法,也该有一棍是冲着她来的吧?但是结果依然不是。
这一刻,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接连倒下了三名番僧,当下不禁又气又恼,好嘛,你这是耍我呢?说是要跟我打,却光忙活着收拾人家松巴的弟子,不惹急了松巴你不算完是吧?
果然松巴已经暴跳如雷了,大声咕噜着吐蕃语,说若是李若兰不对白胜加以惩戒,那么他就要亲自出手为徒弟报仇了。
巴悉京铭重伤垂危,这后来遇袭的三名弟子功力比巴悉京铭差的大些,直接就被白胜给震碎了心脉暴毙而亡了。这让他这个当师父的情何以堪?
当着师父的面杀徒弟,这种事儿谁能忍得下?
李若兰也寒了脸说道:“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胜理都不理,如同农田里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一边耕地一边跟邻家的女人聊天那样,一边往地上砸棍子一边调戏道:“说得就好像你跟我客气过似的,有过么?”
李若兰是真的没法再客气了,再客气下去松巴就得跟她翻脸了,于是她首先喊道:“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