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高俅定然会说:“我跟白胜之间的军令状,与你何干?你刻意挑拨我和白提举之间的关系,用心何在?”
高俅是惹不起的,然而白胜是个省油的灯么?那肯定不是啊,连高俅的儿子都敢揍,韦国舅开的樊楼都敢去吃霸王餐,天下间除了皇帝之外还有谁是他白胜不敢惹的?白胜谁都敢惹,反过来说就是谁都不能去惹白胜,惹了白胜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宿张两人不提这事,高俅却没有这个觉悟,他一边看着窗外的天色,一边故作忧心地说道:“这白胜说是三天之内收服梁山盗匪,现在可是过去了两天有余了,却仍然没有音讯传来,莫不是被梁山盗匪给害了性命?唉,这年轻人就是好大喜功,若是他一人就能平定梁山,我高俅真得找棵歪脖树吊死了,唉,这嘴上没毛,终究是办事不牢啊……”
身为军令状当事人之一,高俅当然不会回避这个话题,不仅不会回避,还要主动提起,要着重、要强调。他掰着手指头等着今天,只要到了今夜亥时白胜不曾出现,他就可以拿军令状说事,收了白胜这条小命!
又或者在明天子时之前白胜回来了,却没有拿出平定梁山的确凿证据,他一样会拿军令状说事,立取白胜的人头!
让你当初揍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