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实了白胜的罪名,也省得宿元景回去在皇帝面前陈述实情时给自己带来不利。
白胜当然也不着急,城外都是他手下的人马他着什么急?悠悠说道:“嗯,你说我违反了军令状,哪里违反了?还请你说明一下。”
高俅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狡辩有用么?当着宿太尉和张太守的面,你敢说刚才不是你自己承认的你没有平定梁山么?”
“放你娘的狗臭屁!”白胜陡然一声暴喝,声音震得大堂中的火烛忽明忽灭,“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能平定梁山了?宿太尉,张太守,你们可曾听见?”
宿元景和张叔夜就面面相觑,两人仔细回忆了一下,白胜进门之后只说梁山的实力太强,的确没说过他没有平定梁山,便只好摇头,宿元景被白胜问到头上,就不得不回答道:“老夫的确没有听你说过这样的话。”
张叔夜就更不敢得罪白胜了,也只能说道:“下官只听见白提举说那梁山实力太强,却不曾听见别的话语。”
高俅心里这个气啊,怒道:“梁山实力太强是什么意思 ?那不就是说你白胜平定不了么?”
白胜哈哈笑道:“你错了,我的原话本来是想说,虽然梁山的实力太强,但是我白胜的实力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