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怀疑是你串通耶律答里孛给他下毒,还要抓我,所以……”
“这里不是皇宫?”白胜听到这里就打断了方金芝的叙述,挣扎着起身,微微抬头就看见了巍峨的城墙,再看见夕阳挂在城墙上的那抹余晖,立时醒悟,问道:“这是城西?”
梁山众将急忙上前搀扶,时迁更是将白胜按了回去,“你别起来,你好好躺着养伤……”
白胜没有挣扎,躺了回去,却问了时迁一句:“迁哥,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时迁把城里的情形一说,白胜便陷入了沉默。
沉默也只是片刻,片刻之后,他不容抗拒地命令道:“横山梁山所有兄弟听着,现在我要返回燕京的皇宫,去见我的妻子耶律骨欲,你们若是畏惧城中的金国人,不妨就此离去,总之我白胜这一人一刀是必须要去的。”
方金芝立即劝阻:“那怎么能行?现在城里已经被金国人占据了……”
“滚!”白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暴怒道:“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不想再看见你!”
同样是他的妻子,且不说耶律骨欲和他有过同生死共患难的经历,因而感情更深,只说就算一碗水端平,一个妻子置另一个妻子于死地而不顾,这让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