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一边哭泣道:“白胜,你还活着啊?姐姐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不然我一定为你守节……”
“呵呵,算了,咱们俩本来就是异姓姐弟关系,哪有姐姐为弟弟守节的?这守的是哪门子节?你有你的需要,兄弟我不会干涉,只希望你今后不要伤民扰民。”
说过之后,便不再关注韦贤妃,把武魂锁定在汴京府衙白时中的身上,传音道:“叔叔,你这儿子作恶多端,你是不知道还是怎地?既然你不加管束,今天小侄我就越俎代庖了,白晟这样的儿子……你不要也罢!”
白时中正在府中点收这次儿子大婚收取的贺礼,忽听白胜的声音响起,只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颤声道:“白胜,你在哪里?叔叔我可想死你了。”
“呵呵,你不是想我死吧?当年我救你一家,可不是要你当汉奸的,现在你倒好,不仅当了汉奸,而且如此龌龊,你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么?”
白时中老脸通红,说道:“大侄子你别说了,都是叔父的错,叔父这就散去所有家财,辞去在金国的官职,至于白晟,你杀了就是,叔父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你道白时中为何对白胜杀白晟如此赞成?只因他早就知道白晟不是他的种,而是蔡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