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李主任,我问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希望您不要介意,在沈思 其主刀的手术中,真的没有任何人出过问题?”
被我这么一问,李红霞的眼神 似乎有些闪烁,看得出来,她有些犹豫。
“李主任,您可以不说,但我们最后都会查出来,只是程序稍微麻烦了一些,所以,请您坦白。”我看着李红霞的双眼,轻声问道。
沈思 其是罕见的男性妇科医生,说实话,做这一行的,在以前哪儿有男人?
任何一个思 想稍微不开放的女性或家属,看到一个男性医生座在妇科办公室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隔音,换了我也一样,我要是一个女的,哪儿能拉下脸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下裤子?
所以沈思 其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结合东郊水坝案还有张拙案其中细节,我能确定凶手对于沈家有莫大的仇恨,但即使这仇恨再大,也不过就是人命。
试想一下,张拙只是一个外贸公司的小主管,在她手上,又怎么可能出现什么人命案子,她母亲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本本分分的家庭妇女,沈畅?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
那么剩下来的,就只有沈思 其这个妇科大夫了。